前的时代,就没有了那种引导人们更加深刻的认识自然,认识社会,认识历史,认识人生的艺术作品,但这些东西依旧还是上层阶级才能深刻去研究的东西,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,缺乏耳濡目染的熏陶,是很难对这些理解门槛比较高的艺术形式产生兴趣的。
也只有像谢旻韫这样,从小就刻意培养的真贵族,才会对艺术了解的很深刻。
实际上成默在暑假去欧洲之前,对“古典”艺术的了解也不过是流于表面,他脑海里的知识只是堆叠在一起的枯燥文字,这全都是前人的看法,没有成默自身的思考和感悟。
但去过欧洲之后,观摩了那么多名作与古迹,跟谢旻韫和李济廷探讨和学习了不少,丰富了细节之后,他才能对前人的艺术作品,提炼出自己的看法,而不是机械的用前人的话来探讨艺术。
要不是如此,眼下成默也没办法和沈幼乙畅谈关于艺术的点点滴滴。
两人聊的愉快,转眼一个中文的时间就轻而易举的水了过去,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讨论关于小说的事情。
沈幼乙见离上课没有多久了,便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,叫成默先去教室。
成默应了声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的时候,沈幼乙忽然叫了他,成默回头见沈幼乙对他挥手,示意他过来,于是成默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:“沈老师,有事情吗?”
沈幼乙用湿巾擦了下手,对成默说道:“把裤子脱了.....”
成默完全没有想到沈幼乙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,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应道:“啊?”
沈幼乙笑了笑,看着成默的裤脚说道:“你的校裤长了,脱下来我帮你改一改.....我这里有针线.....”
成默不用看就知道,因为他鞋子的后跟经常踩到裤脚,他也尝试过把裤子卷起来,但校服的裤子是比较宽松的西裤款式,料子很垂,根本卷不住,常常走几步就会重新舒展开。成默也不是那么在乎形象的人,也就任由自己的鞋跟把校服裤子的裤脚磨烂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带着污渍,还磨的毛边了裤脚,“西姐,没关系,懒得麻烦了。”
>沈幼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针线盒,不由分说的把成默拉到了身边,轻声说道:“站着别动。”
说完她就从透明的针线盒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三角形的东西,伸手将掉落下来的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