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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默将手机放回书包里,拿出一本《空间简史》,正准备看一会,然而还没有安静两分钟,付远卓就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喂!成默,吃了早饭没?”
成默头也不回的说道:“吃过了。”
付远卓站起来说道:“那行,我现在去食堂吃碗粉,你有什么要带的?或者想喝什么,我给你带一瓶?”
“都不用了,我自己带了水。”成默从书包里掏出他的老年款不锈钢水杯摇晃了一下,摆在了桌子上,拉丝的不锈钢水杯配上课桌,立刻就增添了一丝老干部办公室的情趣。
“靠!你这个杯子也太丑了,我明天给你带一个全新的.....”
成默有些无语,但那句“没必要”还没有说出口,付远卓便已经走出了他的座位。
成默转头稍稍看了一眼付远卓那挺拔的背影,他依旧没有穿校服,黑色T恤加破洞牛仔裤,像个站在舞台上的偶像歌手,正好付远卓也偏头看了他一眼,两人立刻就处在了一种微妙的对视之中。
付远卓朝成默微微笑了笑,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,灿烂的像是金黄色的向日葵。
成默则马上面无表情的转过头,他并不能完全判断出来付远卓对他态度天翻地覆的转变,是因为自己昨天的那番关于“作弊”的言论还是因为自己答应帮他考到年纪前十,也许两种原因都有,但成默还是不习惯有人对他这样热情。
他是那种买东西,服务员热情一点,都会感觉到有些不适应的人,可现在围绕在他周围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,让他的生活越来越不平静。
成默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衔尾蛇手表,在清晨微熹的阳光中,它泛着神秘的光泽,让成默产生了瞬间的恍惚。
这一切都是它引起的....
而归根结底,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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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考物理和历史,两堂考试的间歇付远卓消失了一会,回来的时候又要成默交卷子不要交的太早了,中午一起去食堂或者外面吃饭,成默自然是找了个理由拒绝掉了。
付远卓也没有勉强,毕竟来日方长。
考历史的时候,成默又一次提前交卷,对于在历史考卷上胡乱作答,成默毫无负罪感,因为教科书上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