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那个掌柜的给我的,说可以治好打人的病。”
花夫人双眼一亮,眼神瞬间盯上了这个摊开在掌心上的白色的小白瓷瓶。
她迫不及待的拿着这个药瓶走到床边,打开上面的塞子,从里面倒出一个药丸。
“夫人,万一这个掌柜是骗我们的呢?”
刚才那个小厮还是不放心的走上来,不确定的提醒了花夫人一句,可是花夫人却不耐烦的将他推开,眉宇间是浓浓的不耐烦。
“本夫人自能分辨!何况,这个医馆有胆子谋害朝廷命官吗?”
她急切的掰开谭讳的嘴,把那个药丸给他喂了下去。
静静的等了一会,见他没有苏醒的痕迹,花夫人不禁上手晃了晃谭讳。
“老爷,老爷!”
“啊——”
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喊出声,将身后人全部推开,又将刚才那个小白瓷瓶打碎,睚眦欲裂。
猩红着眼深深的看了一眼谭讳,花夫人转身,毫不留恋的出了房间。ωωw.
她要去昭王府,她要去找谭可儿!
昭王府外
花夫人凌乱着头发,脸上厚重的胭脂也变得凌乱不堪,就连她想拼命维护的那点尊严,也在周围人的唏嘘声中变得一文不值。
“谭可儿!你出来!”
“快出来!”
她的叫喊声越来越大,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昭王府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像看乞丐一样看着她,确实,虽然她的穿着很好,身上是南方进贡的上好的暖煅,脚上踩的也是谭讳赐给她的莲花云靴,可却还是像个泼妇一样。
门口的守卫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了,派人匆忙的通报之后,又后退了一步,离她更远了。
花夫人站在门口,目光愤恨的瞪着昭王府的几个大字,双手紧握成拳,眼底闪过一丝屈辱。
“侧王妃,外面有一个女人想要见您,您看……”
此时的谭可儿正在长椅上躺着休憩,白的吓人的脸让人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是铺了多厚的脂粉。
旁边还站着几个下人,正在给她剥桂圆吃。
闻言,谭可儿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,没说话。
那个守卫咬牙,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。
“侧王妃,您看……”
谭可儿坐直身子,伸手搭着旁边人的手起身,姿态傲慢,眼神睥睨。
只是那张脸,那张丑陋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