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传言说,罗斯的老国王奥托其实已经故去。现在谣言不攻自破。
甚至是拉雪橇的驯鹿都披上彩色条纹毯子,头部戴着特制小帽,其上插着大量染色的大雁羽毛。
雪橇上立着拼装高台,台上有铺设熊皮的木椅,奥托一身镀金锁甲坐在椅上,戴好宝石金冠,双手扶着他心爱的“毁灭者”宝剑,绷着脸尽量做得威武严肃,接受民众瞩目。
而留里克与大祭司索性就站在这雪橇上,一坐一走站在奥托的面前。
老奥托享受着光荣,民众在欢呼中也不禁去想:留里克这是要做什么。
更有人像是悟出了一切:“啊!莫非老迈的奥托打算御驾亲征?这是要打谁?”
人们呐喊、发出尖叫,乃至使劲吹口哨,还有顽童赶在队伍最前方嘻嘻哈哈走走停停。
都城里的活动声势浩大,各种新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地区。
老奥托不但或者!甚至有意亲自远征!一定是这样!
新罗斯堡的老罗斯人口不如诺夫哥罗德地区,但这里聚集着数量惊人的瑞典梅拉伦湖移民,这些人背离了自己的部族投靠罗斯,他们急需罗斯的新身份,也下意识要捍卫自己的新身份。某种意义上,这种人比老罗斯人更要标榜自己的罗斯身份。
这就是为什么这群人对着奥托那张老脸扯着嗓门欢呼。
毕竟从另一个方面来说,既然奥托还活着,那么他的生命一定已经延迟了七十年。
罗斯老祭司维利亚活了八十岁,这一奇迹般的寿命是令所有人震惊的。他们也许不曾见过过世的维利亚,眼前就有一个长寿的奇人奥托。很多人不禁想着:“我移民到了罗斯,应该也得到诸神的庇佑,也能得到长寿。”
喧闹终有结束,在都城,留里克继续推崇他的父亲。
十四年前,就是这位老人决意建设新罗斯堡,时隔多年,他回到这座大城,以主人的姿态回归。
这不,留里克将自己宫殿的宝座,也亲自交付自己的父亲。
贵族们把酒言欢,觥筹交错间高呼着友谊。
昔日珍贵的葡萄酒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饮,乐了一天的奥托看着杯中佳酿,还有桌案上特别放置着散发糟醉葡萄味的橡木桶。他端着玻璃杯看着出神,不似别人一口闷,他慢慢品味,罢了感叹一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