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做事,非是上巳节当天,皆陪不了我,哪里有寻常人家的夫妻过的痛快?”
“因而官人怕亏待了我去,特地备了这罗裙赔罪。”
浅绿的旋裙没有什么绣花为饰,在这春色里也属实算不上娇艳,反倒是那份朴素里流溢着的光华,好像要把整个儿盛春都织进这每一绞丝线里去。
旋裙连同那褙子一道,抹去了纱料飘逸中那份浮躁,服服帖帖的垂着,活像是那羊脂白玉的禁步,如仙衣,却融进凡尘;似烟柳,却挂上沾满了日光的桃花瓣。
“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五姐儿,实是官人也为提这衣裳是谁人家织的罗,谁人家裁的衣……若是五姐儿实在喜欢,改日我问了官人,再同五姐儿道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