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不去掺和。
广运宅那边到底是外姓人,这次又理亏,被陈凌打得老实之后,真就屁也不敢放一个。
昨天广运宅两个老杂毛半夜搞的那事说出来就够丢人的了。
今天广鹏飞又带人打砸陈凌的家里。
闹成这样,最后全被陈凌干趴下了。
人家没放狗,也没像他们一样拿斧头劈人,可以说很留手了。
他们还有啥话可说的。
“他敢放啥屁,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坏种。”
王春元还挺看不起广运宅一家的,“鹏飞也真是,他老子娘干的那个事挨打是活该,他早晨找富贵要说法没问题,往人家丢石头砸砖扔炮仗的,还拿斧头砍富贵,实在有点不讲理,他和富贵以前那点交情让他这么一搞,一下子就没了。”
广鹏飞、陈泽、王学成等人和陈凌是儿时玩伴,这两年和陈凌重新来往起来之后,走得比一般人近。
儿时玩伴嘛,总比一般人交情深一点。
可惜搞了这么一出。
秦冬梅不屑的道:“他们一家子今年就是倒霉,开春他家两个娃娃炸驴,把驴惊了差点被撞死,后来鹏飞在县城干活的时候也惹到人了,得罪这个得罪那个的,在厂子里也干不下去了,这不后半年都没出去吗?一分钱也没挣到,要说他不是眼气别人挣大钱那才怪呢,他老娘还想的**歪招儿借福气。
要能借到福气,咱们家才是第一个借到的,哪轮得到他们。”
她去年就往房顶上放了些东西,冲着陈凌家的方向呢,结果屁用没有,人家照样混得风生水起。
自家还是老样子,没啥起色。
听她这样说,王春元突然低声一笑:“你看吧,出了这事,鹏飞家更倒霉,以后这小子养的狗,就够鹏飞一家受得了,啧啧。”
秦冬梅脸色一变。
李红旗那事儿之后,他们两口子就知道陈凌家狗的古怪地方了。
不自己冒头,还能让别的狗去捣乱,去咬人。
这要是把人咬死了,也赖不到陈凌身上,连他的狗都赖不上……
不想这个没事,一旦仔细去想,两人禁不住打冷颤。
照这么看,陈凌这次岂止是留了手,简直称得上是心慈手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