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给豹子一吓,不得吓一身病出来?”
陈赶年讲完,嗤嗤嗤的笑了两声,然后就猛地咳嗽起来。
陈凌看他虽然清醒,但眼珠浑浊,时不时还会咳嗽,明显身体也不大好,就把茶水换下,给老头换了杯蜂蜜水,让他喝着。
家里常备的水源,全是稀释过的灵水,兑着野蜂蜜,老头喝了两口就发起汗来。
但是精神头好了不少。
陈凌就摆好棋子,拉着老头儿一边下棋,一边就继续问着:“那个豹子也怪啊,它为啥不吃那老刁?”
陈赶年摇摇头:“没吃。也不知道是不饿还是咋回事?反正是没搭理他。”
陈大志也在旁边说道:“豹子不吃人,肯定是吃饱了,要不早就把那老刁撕了吃了。”
“嗯,要不说这事儿怪哩,那豹子把他撂倒,坐他身上,愣是没吃。当时俺们年纪还小,就都躲在大人后边看,看着大人把老刁从沟底给拖上来,身上一处伤也没有。”
“那个叔爷,为啥这老刁打豹子要一个人去,也不凑个三五个帮手,这样人多了不还保险一点?”王庆文凑过来问道。
“那不一样,他是猎户嘛。”
陈赶年抬头看了看王庆文:“他是想着把那豹子打了,一个人独占哩。要不光是人多,赶山下水,见者有份,去的人都得分一份,出工不出力的也能分一份,把豹子打了他自个儿也得不到啥。”
“哦,他是指望着打豹子发财去的?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
这样一说,王庆文顿时就懂了。
因为在风雷镇以西,鹿头山以北的秦岭大山之中,以前也有不少靠采药为生的药农。
他们既是猎户又是药农,采的药也不只是草药,还包括野兽身上的东西。
就比如这豹子吧。
豹子皮、豹子肉、豹子心、豹子胆、豹子鞭,乃至豹子油,豹子身上的各种东西值钱的很呐。
“富贵你们一伙人前阵子在山上碰见豹子,好像也是没打中?”
陈大志这时说道。
“嗯,没打中,那豹子还是断了尾巴的,都那么滑溜,跑得又快,蹿得又高,一纵身就到树上了。要不是带着狗去,它要是不往你跟前走,你根本近不了它的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