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
精神病嘛，虽然也是从优秀之家出去的，但是精神上的问题，绝对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。

而这东西很容易被遗传，虽然林骞的债多了，画也跌了，但那只是明面上，黑市上，对他的画定价还是很高的。

一份简单的伪造精神证明，就可以得到这些画，当然了，画是跟着林骞来的，优秀之家本来就是照顾孩子的，接收林骞，不是多一个拖油瓶，而是多一个发财树。

院长的思绪，就是这个时候被敲门声打断的。

他皱着眉，正要发火，但又反应过来，或许外面是余华莲那个女人，她的脾气可不好惹，渠道是她找的，就算他这个院长也得看她的脸色。

想到这里，院长的态度好了一些：“谁？”

一个女生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，“我，我，我是小西，那个，院长，我害怕，他们说我不是一个优秀的孩子，我想提前找您补课，可以吗？”

西瓜奶茶说完，自己嘴巴都不利索了。

这院长是个什么东西，她不是小孩，她已经猜到了。

院长的声音一下和蔼起来：“小西啊，来的正好，你等一下。”

他起身，先带上假发，在披上外套，然后快步过去打开门。

西瓜奶茶端着一杯水，抬头看去。

这一眼，差点吓得她拔腿就跑！

院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模样了。

他的皮肤发皱发黑，脑袋和身体非常庞大，和细长的四肢比起来格格不入，绵长的脖子伸了过来，脸上的眼睛很大，但是大半都是黑色，过大的眼睛让他的脸看起来令人极度不适。

在她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长着蛇一般脖子，如同蜘蛛一样的苍蝇！

他自以为和蔼的表情，在西瓜奶茶此刻看来，差点吐到手上的水里。

她强忍恶心，说：“我，我们可以进去说吗？”

院长点点头，“别害怕，对了，”

他转身往里走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水果糖，“院长这里还有很多糖果，一会你表现好，就奖励你。”

一只冰冷的手碰了碰西瓜奶茶，虽然不知道是人是鬼，但她相信苏摇铃，所以，没有犹豫地接过了那只手递过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