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火焰是不灭的胜负欲,是想要打败对方的、强烈的**。
然而除此之外,还有一种更为灼热的光芒在他们的眼底流动,黏腻又幽暗,像交织的蛛网,无声地纠缠在一起。
“看来我也要拼尽全力了。”
沈漆灯弯眸笑了起来。这时,一只纸鹤晃晃悠悠地飞了过来,他用余光扫了一眼,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。
唐峭学着他的语气:“看来你该回去了。”
沈漆灯遗憾地轻叹一声:“我还想再待一会儿呢。”
“再待下去,恐怕你爹又要误会了。”唐峭无奈道。
沈漆灯将纸鹤揉成一团:“误会什么?”
唐峭顿了顿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沈漆灯抬起眼睫,耐心又探究地注视她。
但唐峭依然没有解释的打算。
以沈漆灯的性格,一旦知道她对这种事有所在意,难保不会借题发挥,变着法子膈应她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她可不想给自己招惹什么奇怪的麻烦。
想到这里,唐峭敛下思绪,若无其事道:“没什么。”
沈漆灯看了她一眼,突然道:“对了。”
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手镯。
手镯似金似木,像一只细细的黑环,细看才会发现这是一只纯黑色的衔尾蛇,蛇首咬着蛇尾,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。
沈漆灯将手镯递给唐峭:“这个给你。”
唐峭神情疑惑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一个小法器。”沈漆灯语气轻松,“可以辨别毒药,也能帮你吸取毒液。”
可以辨别毒药的法器……这可是好东西。
唐峭迟疑地看着沈漆灯:“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我?”
“算是庆祝你夺魁的一点小心意?”沈漆灯笑了笑,将手镯放进唐峭的手心,“我该走了,明天来接你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唐峭看着这只细细的手镯,心底涌起一点微妙的情绪。
沈漆灯知道她夺魁了。
这么说,他并没有提前离开,而是看到了最后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