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看来脑子还没坏。
唐峭点点头:“你还记得是谁下的手吗?”
“这……”胡朔目光游移,刚一落到沈漆灯的身上,立即又缩了回去。
“这不重要,这不重要。”他连连摆手,小心翼翼地往唐峭身侧挪了挪。
沈漆灯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,随手将取出的木柴扔回火堆里。
火堆顿时发出“噼啪”一声炸响,吓得胡朔微微一抖。
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和这个黑衣少年待在一起了,否则迟早会被折腾死。
“那个,小友啊。”胡朔试探着开口,“这里是何处?”
唐峭指了指洞外的雨帘:“看到外面在下雨了吗?”
胡朔连连点头:“看到了。”
“那雨有毒。”唐峭道,“因为不确定毒性如何,所以我们打算暂时在这个山洞里躲雨,等雨停了再出去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胡朔顿悟,目光却忍不住在两人之间门打转。
之前在悬崖边上还打得不可开交呢,一转眼又一起躲雨了……这到底是什么关系啊?
他内心疑惑,却不敢说出来,且心里还记挂着秘宝,于是抬手摸了摸脸,道:“那小友,我们之前说好的……”
“哦,那个啊。”唐峭用余光瞥了沈漆灯一眼,语气很是自然,“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其实我在下面只找到一样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胡朔连忙追问。
唐峭:“刀。”
她并没有避讳沈漆灯,因为她知道沈漆灯不用刀,而且他已经说了没兴趣,自然不会再做出夺抢的行为。
“刀?”胡朔重复了一遍,眉头拧成一团,“只有一把刀?没有其他东西了?”
“没有。”唐峭摇摇头,“还有那个头发像水草一样的人,不过他是从另一个地方冒出来的,跟秘宝没关系。”
胡朔眉头紧锁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唐峭见他这般模样,不由心中起疑。
他似乎知道悬崖下面有什么——或者说,他以为悬崖下面应该有什么,但结果并未达到他的预期。
唐峭微微沉吟,突然问道:“胡朔,你是哪个门派的?”
胡朔一愣,不太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