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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凌晨对他还凶得很的杜元修,此刻低着头,询问着当事人的意见。
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对鸦透的态度软化了很多。
刚一回家,厨房内被使用过的痕迹,还有桌子上没有吃完的剩菜,这些都是鸦透留下的。
明明只是过来了两次,家里却好像都是他的痕迹,绵绵的香气勾着他,杜元修在原地站了很久。
等意识过来之后,少年的衣服和他的已经晾在了同一个地方。
黑白色相撞其实在黑夜里并不明显,杜元修刚洗过澡,没有穿外套,在寒冷的冬天就这么穿着单衣站在院子里,却感觉全身血液仿佛在燃烧。
帮忙洗衣服还顺便用能力烘干,这放在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杜元修表情怔愣,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冷风吹拂之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晾在那里白色的衣物,对比他的小了很多,布料上乘,捏在手里和粗制滥造的布料完全不一样,称得它跟它的主人一样,不像是死了丈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、出来找其他男人庇护的寡夫,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。
就是坐在那儿,和他们不一样的蓝色眸子盯住他,像是施舍一样撩起腿。
杜元修被残留在上面的香味勾着,不受控制地低下头,在刚洗好的白色底裤上留下自己的气息。
……
鸦透睁大眼睛,有些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他抬起头,看见杜元修目光幽深,在他的目光下结结巴巴道:“不,不用了。”
留在这里,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。
鸦透明天需要守灵,他不想到时候**疼腿也疼。
寡夫人设是需要寻找庇护,又不是一定要和对方做那种事,鸦透心里慌张,面上又不能流露出半分。
他先把柴拿在自己手里,“我要把自己的衣服拿走。”
杜元修站在那儿,开口:“这个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鸦透本来就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花很多时间,忍着羞耻才憋出了这么一句,接过被拒绝了。
他着急,“这是我的衣服。”
“而且我的衣服晾在你这儿,对我们都不太好。”
按照副本里的人设,他是杜相吾的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