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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被打开,靴子踏在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,像是踏在他的心上。</p>
鸦透冷汗涔涔,刚醒来时就有些不舒服,此时更加难受,脸上没有什么血色,本来唇瓣是很健康的粉色,现在也因为紧张紧紧抿着唇,失了血色。</p>
克里莱尔圈主少年的手腕,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,像是没听见逼近的脚步声一样,低下头去摸他的手心。</p>
鸦透不敢挣扎,怕弄出一点动静就被门外的韩领听见。</p>
他感觉时间好像都停止了一样,空荡的房间里响起的声音格外漫长。</p>
韩领进来之后就小声叫着他的名字,好在卧室什么的都在二楼,脚步声一停,再响起时明显往楼上走去。</p>
鸦透小小松了口气,只是那颗悬着的心还没有放下。</p>
人鱼的指尖有一层像蹼一样的黏膜,没有办法做到与少年十指相扣,于是克里莱尔改成捏住他的手腕,大拇指在少年柔软的手心按揉。</p>
“不要捏我。”鸦透抿着唇,对他的触碰有些抗拒,改用另一只空下来的手搭上,想把他的手指一点点掰开。</p>
一边掰一边轻声催促,“我等会儿把他支开,在我们走之后你尽快离开。”</p>
“我们”这一个词,将克里莱尔隔在了外面。</p>
鸦透还是会跟他讲话,会因为不忍心把他带进浴室,也会在他们之间划出一条看不见的线,阻止自己一切靠近的行为。</p>
他平常都是温和柔软的,性格不说特别好但是相处起来也算不错,就像是春日的下午刚刚出炉的黄色小蛋糕,蓬松的糕体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