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行李,还有人去捡那地上长棍,小心把他簇拥在其中。
李训伸手抓住那一个痛得头脸是汗,再不敢乱动的公人,伸手将他双手捉住。
对方惊得满脸煞白。
李训问道:“你姓甚名谁?”
那公人哪里还不知面前这人是煞星,一时眼泪都出来了,嚅嗫道:“小的姓吴,在家行二……”
“原来也行二,倒与我有些缘分。”李训点头,单手抓他手腕,“走罢。”
那公人心中早把那傅淮远骂了十万八千次,听得李训说缘分,暗哭道:谁要与你有缘。
却也无法,只得忍痛跟上。
一出门,往前走得几步,却见那傅淮远远远在院中站着,见他们一众出来,李训被人押在中间,右手同那公人左手相接,上有镣铐,顿时松了口大气。
此时天光已半亮,他正要上前,却见此处闹出许多动静,早围了几个许府仆妇,虽不敢冒头,却躲在暗处指指点点,小声互问“二当家的犯了什么事?”、“二当家的被官府抓了”云云。
他一时怕有首尾,便不敢再去搭问,只着手下去领路。M.
方目送几人出府,傅淮远一转头,却见角落处站着一人,面上遮布,螓首蛾眉,美目盼兮,因天色半明,把那肤色掩住,又看不到黑疣,反衬出十分美貌。
“赵姑娘?”他失声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