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叫你心中有个数,将来才不至于多想。”
许菀娘不安问道:“你要使出什么手段?可不要乱来!”
傅淮远道:“放心罢,难道连我说话做事也信不过?莪甚时害过人了?”
许菀娘道:“当真?那你起誓。”
傅淮远果然起手发了个毒誓。
又道:“我管镖局这许多年,其实看出不少事,只从前给李二面子,不肯捅出来罢了,等我在姨母面前摆得清楚,你再来看他。”
许菀娘这才松了口气。
两人又甜言蜜语半夜,临走之前,傅淮远道:“我给你一样东西,此时不许打开,等我走了,才能看。”
许菀娘娇嗔道:“是什么,神神秘秘的。”
等到傅淮远出了门,外头那丫头连忙重新点了灯笼将他送走。
赵明枝等了一会,算着二人应当已经走出一段,方才悄悄往门外走去。
只她才闪出大门,就听里间传来一声惊呼,过了几息,竟是又有零星几句琴音,听得那曲调颇为陌生,想来是傅淮远自外头难得寻回的孤本。
赵明枝无心理会,趁着无人发现,匆匆回了房,却总觉得有些不好。
傅淮远方才说的话,她半句都不信。
能叫许老夫人突然生恶的,能是什么好事?
不会当真把人拖住罢?
她重新点灯,去看角落漏刻,心中不住算着时辰。
此处小院半夜落锁,她不是傅淮远能随意进出,只好等天亮再去寻那李训,叫他早做准备,最好提前上路。
至于傅淮远哄骗许菀娘事,等脱身了再同二哥说明,由他处置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