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静拎起手里的袋子往中控扶手上放,她抬眼着傅临远,"傅总,这种奢侈品,刻了名字也能改的。"
意思是她不会收这个礼物。
傅临远单手握着方向盘,偏头她。
陈静接不住他目光,她收回视线,转身想下车,手突然被他抓住,傅临远抓着她的手背,陈静回头。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牢牢地拉着她的手,眼眸里带着隐忍,他开口,"陈静,再考虑考虑。"
她手纤细白皙。
被他拉着,少许的路灯投进来。
投在他们纠缠的手上,有几分美丽。陈静心不受控制地跳起来,她与他对视几秒,抽回了手,推门而出。
傅临远的手落回扶手上。
手背青筋泛起,根根骨节分明。
掌心。
是她的余温。
回到家里,肖梅已经洗完澡,坐在沙发上电视。小芒有点感冒,正在吃药,陈静让她赶快去休息。
小芒应了声,就去休息。
陈静坐到肖梅身边,肖梅今晚洗澡还真是自己洗的,小芒就在一旁帮忙而已,肖梅有时挺要强的。
肖梅问她今天陪傅先生怎么样。
陈静顿了顿,笑道:"挺好。"
便不再多讲,眼时间,肖梅也该睡了,她扶起肖梅往房间去,肖梅房里还放着一个轮椅,陈静一眼轮椅,那个轮椅,是傅临远买的。陈静收回视线,给肖梅拉好被子,她才走出去。
关上门后。
她靠着门板,发了一会儿呆。
随后,她才去拿了睡衣,洗澡,站在花洒下。
任由热水淋/湿全身,陈静这颗心上上下下,她慌乱中又带了几分不安,对,不安。
可能是赌不起了。
一次足够,虽然她没有落泪,也很平静地处理那些事情,但是细细的,密密的,像针孔一样的痛楚还是有的。
这令她。
不相信傅临远。
不相信他会有真心。
她曾想过,回到周镇,过普通简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