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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静也在桌旁坐下,拿起筷子,夹起排骨,说道:“来这儿项目。”
“那么大个集团,还上咱们这小地方啊?肖梅想了想,“不过也有可能,市中心的小区房据说都是大集团开发的。”
陈静笑笑,嗯了一声。
她吃着饭,向肖梅,“妈,你跟爸爸,以前对我有什么期盼吗?”
肖梅咀嚼着饭菜,“当然有了,读希望你考个好学校,大学希望你选个热门专业,毕业希望你找份好工作。”
她抬眼陈静一眼,“这些,你都实现了。”
陈静一听,笑了。
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啊,希望你嫁个好人。”肖梅想了想,陈静摆手,“不是这个,我现在失业中。”
肖梅:“什么失业,你不是要开客栈了吗。那些邻居的狗话你不要听,都是些什么鬼。”
陈静回来后,没有再回京市,二月过了都还在家里,那些个邻居就开始乱传,陈静肯定是在京市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,否则这么一个高材生回来干嘛,传得那叫一个难听,有人甚至开始显摆自己那女儿那儿子,在黎城,在广市,在海城,在京市,都要攒钱买公寓啦,要买车啦。
找了个富二代男朋啦,开豪车啦,天天名牌包背着啦。
就差炫到陈静面前。
肖梅有时听着真就好气,她们就差把混的不好四个字钉在陈静的脸上。
肖梅着陈静道:“我现在对你真没什么期盼,就希望你健健康康的。”
“不过,你爸以前偶尔也会幻想女儿以后很牛逼,罩着他。肖梅说起丈夫思念之情就上来了,陈静的爸爸是个乐观的人,偶尔太累了,回来会开玩笑,女儿富养着,以后富养他。
陈静想起父亲。
心里也是一暖。
人活争口气树活一张皮。她也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,她始终淡定,但肖梅委屈。母女俩继续吃饭,肖梅想到了什么,又开始唠叨陈静不要喝那么多冰的,现在月经好不容易不疼了,别又给整回去了。
以防万一,她问陈静,“还能抓到那位神医的药吗?”
陈静一顿。
她放下筷子,拿过纸巾擦擦唇,笑道:“抓到了干嘛?现在没事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