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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臣?
陆先生?
陈静不解,她站起身,面对他,极力冷静地对上他视线,“陆先生为什么要说好话?”
傅临远指腹抹过咖啡杯沿,他神态懒散,着她道:“一个男人想要跟一个女人说好话,你觉得为什么?”
陈静拧眉,仍是不解。
轻轻拧起的眉心使她起来有几分迷茫。
傅临远喉结动了动,他端起咖啡,喝了一口,“你对陆臣不好奇?”
陈静摇头。
傅临远放下咖啡杯,身子随意地靠着桌子,他眼眸着她眼睛,“陆臣在美国的时候,女朋一周一个,从不间断。”
他嗓音低沉,随意,“回国后,消停过一段时间,半年后,又旧态复发。”
陈静安静着听着。
不明所以,但她却知道他说的是真话,因为她有幸见过陆臣的两三个女朋。
可是。
然后呢?
陈静静静地着傅临远,没有接话。
傅临远也着她,眼眸漆黑如墨,晨早时欲念容易放大,他偏头拿过桌上的烟,嗓音低冷,“打火机。”
陈静回神,收回在他脸上的视线,她转头搜找,在办公桌上到那银色打火机,她走过去,取走那打火机,往他那儿走去。
靠近他高大的身子,陈静心陡然加快,有几分欲逃的念头。她伸出手,把打火机递给他,傅临远指尖夹烟,先她眉眼,再向她的手。
银色打火机在她的指尖,显得格外冷清。
他抬手,拿走打火机。
骨节分明的指尖一拨,橘色火光跳出,他咬着烟,低头点燃,因这姿势,领口微敞,陈静到男人修长的脖颈。
猝不及防脑海里闪过昨晚她手攀着的位置。
她快速收回思绪,语气冷静,“傅总,我先忙了。”
说完,不等他回应,她踩着高跟鞋走回茶几。傅临远舌尖抵了下烟尾,打火机随意放在桌上,手机也跟着响起。
他伸手拿起来。
陆臣:算了,我还是好好表现,你不用帮我说好话了,你那张嘴,能说什么好话。
傅临远完,摁灭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