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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隔着头盔,着前方开车的男人。
手臂没忍住,收紧了好几分,甚至能感受到他腰腹的肌肉,结实而劲瘦。
傅临远从她搂上后,便加快油门,宛如离箭一般,身侧的风景几乎是咻着从身边而过,袖子被风吹得翻飞,打在肌肤上。
陆臣的红色暴徒也从身侧开上来,车身抵达陈静半米远,傅临远偏头轻扫一眼陆臣,下一秒,油门再加,咻地一声再次甩开陆臣那辆车。
空气中隐约可听见陆臣咒骂的声音。
陈静也因此再次收紧在他腰上的手臂,车道上叶子被碾压紧跟着飞起来,垂落的树梢轻点了下陈静的头盔。
陈静是有几分紧张的。
她左手紧扣着自己右手的手腕。
傅临远一个低身开过一个拐角,膝盖距离地面只有几厘米,陈静咽下嘴里的惊呼,头抵着傅临远的锥刺处。
拐过弯曲的拐角,进入平稳的大道,车子也直起来。
可陈静的头还抵着傅临远,一时没离开,男人的锥刺处有几分敏感,傅临远偏头,嗓音低沉:“怕了?”
陈静正在调整心情。
她张了张嘴,呼出热气道:“还好。”
可腰上的那双手可不是这么说的,它们紧得傅临远能感觉到她那无从发泄的紧张,他眉梢微挑,空出一只手,往腰上摸去,轻轻拉开她的手腕。
陈静是反射性紧张,反手过来抓住他的手指。
那一瞬间。
似乎都安静几秒。
陈静反应过来,自己似乎跟他十指紧扣,她刷地五指松开,往旁边一退。
傅临远沉默几秒,道:“放松点,这条路,我开过无数次。”
陈静顿了顿,说道:“傅总,我相信你。”
一声傅总。
在这个时候,像是下属对上司的忠诚,以及信任。
傅临远安静几秒,唇角轻勾,那点儿如雾一般不太明显的悸动也在这时打散,陈静心跳仍是加快的。
她稳住心跳,微微仰头,一眼就到满天的星星,像是这个城市所有星星的聚集地一样,美不胜收。
万里星河。
不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