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公公这话一说,季友之整个人都傻眼了,“你什么意思?我家岁岁也跟着去云航了?”
凌公公没说话,假装没听见的跑了。
季友之气得不成样子,犯人也不审了,甩下鞭子就往天牢外面走。
路过关押谢肆的那间牢房时,他忽然停下了脚步,扭头往里面一看,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儿竟然和谢肆做了令居!
“魏……魏太傅!您……您怎么在这里?”
这位魏太傅不是别人,正是小时候给季友之兄弟还有皇帝陛下上课的太傅。
“友之啊!老夫前些日子顶撞了陛下,就被陛下关进这天牢来了。”
“顶撞陛下?您怎么忽然就顶撞了陛下呢?您顶撞陛下又是所为何事?”
“还不是因为长公主,前些日子长公主不是在太和殿摆了一张赌桌,和朝中大臣玩骰子,这不是一个明君所为,老夫不过是上了道奏折,请陛下切莫再行此等荒唐事,不成想,陛下大发雷霆,把老夫下了这天牢。”
季友之闻言,嘴角不由抽了抽,心想,本来还想着要是事情不大,他就去求个情,毕竟这魏太傅也教导过他们兄弟几年的学问的。
可现在,他什么也没说,拱手话了一句“我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
然后就走了。
看着季友之大步离开的背影,魏太傅不由挠了挠头,“我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?”
谢肆瞧瞧他,又瞧瞧已经看不见人影的季友之,忽然开口问问他,“您是不是教导过神捕大人的学问?”
“老夫何止是教导过他,老夫还教导过他的兄弟,还有皇帝陛下,都是老夫启蒙的。”
谢肆闻言疑惑的问道,“那为何他都没提一下帮你求情?”
魏太傅忽然就反应过来,一拍脑袋,“对啊!老夫就说嘛,这小子好像有哪里不对!来来来,我们继续,刚才你说,这是孟子中……”
魏太傅催促着谢肆,继续和他讨论学问。
季友之从田老出来,一口气就跑回了季府,路过后花园的时候,正巧看见他那已经失去记忆的二哥正粘着二嫂求安慰。
“媳妇儿,你快看看,我是不是又中毒了?呜呜呜……媳妇儿,我难受……”
听着季友然那像是小奶狗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