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从没小看过谢肆的智商。
谢肆深吸一口气,道,“我刚接手家里的产业不久,各处产业都欺我是新住,再加上我又是一个小儿,所以他们都看我笑话,对我爱答不理的,而这些年真正的是账本他们也没给我。
于是我就用着各种法子去解决他们,接收产业。
到了西林湖畔的这家铺子也是一样,他们同样不把我当回事,于是我就每天都去铺子里,我什么都不做,就坐在店铺的角落里,什么都不管,就看着他们迎来送往,接活儿,记账,收钱,进货,盘账。”
作为一个隐忍了十几年的人来说,家里奴才欺主,他不打不骂,不动怒,自是会有别办法去解决的。
所以他的方式就显得有些笨拙,但是在季友之看来,这是一个毫无根基的人想要反扑前的宁静,这个谢肆,太能忍的同时他还善于观察。
看见谢肆停顿下来不在继续,季友之不由朝他微微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