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了他一夜,已经很冒险了,他还想把安安叫起来吃早餐,是想毁了这个难得的周末吗?
厉景琛了眼被她紧紧握住的手,坏笑一声:我逗你玩的。
耍我很好玩吗!陆晚晚气得把小脸一扭,随意扎起来的马尾,狠狠甩在了厉景琛的胸膛上。
厉景琛的胸口泛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,他着她白皙的后颈,忍不住俯下身,在上面咬了一口。
!被偷袭的陆晚晚,差点叫出声来。
厉景琛从后面贴上来,咬着她的耳朵道:别叫哦,不然会被安安听到的。
他一边说,一边将她拉进怀里,作弄了一番。
最终,陆晚晚忍无可忍的,用一个肘击回敬了他。
呵。厉景琛发出了不痛不痒的轻笑,就像被自家饲养的小猫挠了一爪般,眼底皆是宠溺。
>反观陆晚晚的脸颊、耳根和后颈,都惨遭蹂躏,而她只要一乱动,厉景琛就在她耳边低声威胁,要叫安安起床。
陆晚晚还没发现,在不知不觉间,被压制的那一方变成了她。
只要厉景琛一提起安安,她便会自乱阵脚,做出妥协的行为来。
厉景琛,你你有完没完了!陆晚晚都快急哭了。
这一会儿,厉景琛又把她抱坐在了餐桌上,弯下腰,侧脸贴近她的肚子,用耳朵听了起来。
这一幕,要是被安安见了,那就更难解释了!
陆晚晚还不知道怎么跟安安说,她怀了二胎的事。
胎儿现在才两个月大,还不显怀,但厉景琛的行为却明摆着在说,她怀孕了!我的孩子!
厉景琛对着她的肚子听听、摸摸了好一会儿后,才抬起俊脸,柔情四溢道:孩子**,我们吃饭吧。
干嘛叫的这么亲!
陆晚晚羞耻的手指蜷缩,正想从餐桌上下来,厉景琛却掐着她的腰眼,不让她往下跳:等等。
你又想做什么?陆晚晚都快被他作弄哭了。
你的棉拖掉了。厉景琛说着,蹲下身,把地上的棉拖捡起来后,亲手给陆晚晚穿上。
棉拖上有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,红红的眼珠子跟被欺负了似的,就跟晚晚现在一样。
厉景琛得心中一怜,忍不住掀眸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