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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母亲说话,傅星便径自说道:您当然怪安安,但您同样清楚,夺走安安,会让厉景琛和陆晚晚痛苦一辈子,拆散他们一家,就是您报复厉家最好的手段!
所以就算您心里怪安安,但您还是要以深他,弟弟不能失去他为名,将他留在傅家,
安安成了我们胜利天秤上的砝码,您说,您是在管教他,但您把他赶下车的行为,却是在让他自生自灭!
傅星之所以敢肯定母亲的想法,是因为母亲之前在电话里问她,是不是以为弟弟出事了,总公司和分公司就都是她和她丈夫的了?
说者可能无心,但听者却有意。
因为心中的骄傲垮了,所以母亲采取了无差别攻击,就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无法幸免。
然而,母亲只到了弟弟瘫痪在床的模样,却没听到安安在房间里,不停叫喊着妈妈时的声音。
每一声,都在折磨着傅星的良心,让她倍受煎熬!
对于傅星说的这些,傅母在皱了皱眉后,又恢复一脸木然的说:开车,我要去医院朔儿。
傅星却一把按住司机的手,高声道:妈,您回头安安现在的样子!回头啊!
傅母受不了的喊道:我说,开车!
一秒记住.
眼着一辆大货车朝安安开来,傅星在咬咬牙后,猛地推开了车门,跟着下了车。
见女儿也离她而去,傅母的面色倏地惨白,她以掌心扶住额头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。
傅星下车后,张开双臂远远的给大货车打信号。
大货车车头高,安安个头又小,很容易因为视野盲区而撞上。
但因为有了傅星的提醒,大货车司机赶紧放慢了车速,接着四处张望,终于发现了那抹小小的身影。
有惊无险。
在与大货车擦身而过后,安安到傅星踩着高跟鞋,飞快的朝他跑了过来。
傅星一把抓住安安的手腕,蹲下身来问道:安安,你没事吧?
安安摇了摇头,他一直挨着白色的道道走,老师上课教过他们,说这叫行车道分隔线,禁止跨越超车。
是大货车太大了,才超了道。
傅星着他沾着风雪的小脸,难过道: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