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好好说吗?”傅爸扯了失神的妻子一下,这次终于把她扯坐回了沙发上。
他接着关心的向陆晚晚:“晚晚,你没事吧?”
陆晚晚放下捂着左脸的手,直起身,面无表情道:“我还得给安安做布丁,失陪了。”
这次,她没有再喊“爸,妈”,就这么抬步离开了,傅家二老因为心虚,也不敢拦。
少顷,傅爸忍不住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啊!”
傅母难得有些慌乱道: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听不惯她说要和朔儿离婚,所以想用安安的归属权来逼她就范而已,哪个母亲会不自己的孩子?我也只是……只是在为朔儿着想罢了。”
傅爸数落道:“那你也不能动手打人,你这样,我们跟野蛮人有什么区别?亏晚晚刚才还夸你是个讲道理的长辈!”
“我!”傅母气一窒后,哽咽道:“我打她,是因为我气她欺负我们朔儿她、忍她,所以就算她要挖了他的心头肉,他也同意。”
说着,傅母猛地朝丈夫去,试图寻求一个答案:“你说,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离婚了,晚晚向朔儿要安安,他有可能不同意吗?你说啊!”
>傅爸说不出来。
他只知道,他们似是在逼迫陆晚晚,实际上却是他们被陆晚晚逼到了绝路,他们痛恨这种无力,所以才会在情急之下,打了她一巴掌。
因为他们是长辈,所以她不好还手,但这一巴掌,无疑会把晚晚和他们的感情打淡。
“还有,这年来,我们把她当成半个闺女待,你觉得我听到她说离开这种话,能不生气吗?”傅母道。
傅爸叹息一声,陆晚晚这年来的表现他们都是在眼里的,不然他们也不会将她当成自己人待,但——
“你得明白,她终归不是我们的女儿。”
自己的孩子,打了就打了,可陆晚晚并非他们所出,而且她的心思十分细腻,这一巴掌,会带来多大的后遗症还不知道呢!
……
与此同时,厨房。
陆晚晚在伸手拿起刚才倒了一半的鲜奶后,继续往锅里倒,然后将盒子捏扁,丢弃在了一边。
她接着开了火,用小火慢慢把锅加热。
火苗点燃了她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,渐渐形成了焦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