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五友人对坐,吆五喝六,好不酣畅痛快。
省城来的管大人,是有身份的人,自然看不起这些浑浊恶劣之处。
许久,找了一家相对不错的酒楼,当先独自走进去。
金恩望着他的背景,站着没动,既不进去,也没离开。
果然。
片刻后,大门里忽然爆发口角,管韬竟被人赶出来,气其败坏地对老板嚷道:
“敢不做我的生意……你可知道我是谁!信不信让你从此做不成生意?”
那老板也是个不怕事的,挥毛巾一个劲赶人:“我管你是谁,不做你生意还犯法了?走走走,别妨碍我做生意!”
“你……好好,不卖就不卖,又不是什么高档地,我还不在这吃了!”
管韬恨恨地指了老板一会儿,眼看围观之人越来越多,最后一甩袖,叫上金恩,转身去找下一家。
和这种市井之人较劲,平白辱没身份。
然而,他就像中了诅咒一样。
去了第二家酒楼,一样被人赶出来,双方吵得很凶,还差点动了手。
第三家,第四家……家家如此,似乎每个人都看他不顺眼,一点好脸色都不给。
到了这个时候,管韬终于发现不对劲了。
可惜,他始终找不到原因。
接连又碰了几次壁之后,眼看已经无酒楼可去,无奈之下,只能退而求其次,走到街边一处烧饼摊。
“给我来两个烧饼。”
管韬望着黄酥酥的烧饼,一边狂咽口水,一边掏出银子,隐隐有些紧张。
走了一大圈,又和人连吵几架,他现在饿得更难受了,身上已经不剩多少力气。
不管什么,只要能垫肚子就行。
“好勒,客人稍等。”
万幸,这个卖烧饼的没有像先前那些人一样拒卖,反而一脸生意上门的喜悦。
这才正常嘛……管韬刚松了口气,旁边一个算命的老头,忽然上来,将他前后打量几眼,随后在摊主耳边一阵小声嘀咕。
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。
当老头嘀咕完,卖烧饼的摊主蓦然脸色一变,对着管韬横眉竖目地摆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