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所需要的。
更别说,数十年来,后胜把持庙堂,庙堂之上,全是一些尸位素餐之辈,均不堪大用,军旅之中也是一样,空有三四十万大军,数十年来,未有兵戈之事。
改变眼前的局势……很难。
说着,视线落在静室内那未有出言的少年人,根据自己所得消息,其人聪慧,不知于此事可有别样的看法。
“嗯?”
“师叔说笑了,天明年弱少知,如何评判此事。”
猛听此言,天明先是一怔,而后拱手一礼,看向杨宽文,摇头轻笑,自己可没有什么要说的。
“无妨。”
“可曾有闻数百年前,儒家祖师周游列国,与两小儿辩论,祖师都被难住。”
“天明,你年虽弱,可也许解决之法,便是在那最令人忽视的道理之中,且说说……,此间无外人,不妨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