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我信息,我都以为您不理我了。”
“你小子隔三差五跑省城,依我,就该把你晾着。”廖谷锋哼了一声。
“廖记,我不是说了嘛,我是有重要的事来找您。”乔梁嘿嘿笑道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,是有多么重要的事。”廖谷锋瞥了瞥乔梁。
“廖记,是这样的,我们凉北县想要建一所特教学校,缺少资金,所以我在想省里能不能给我们凉北县一点财政拨款……”乔梁把事情简单和廖谷锋汇报了起来。
“就这事?”廖谷锋没好气地着乔梁。
“廖记,这在您眼里可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,但对我们凉北来说却是大事,我们凉北有上百名残疾儿童无学可上,为了他们的将来,办一所特教学校是迫在眉睫的事啊。”乔梁苦笑。
“我有说这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吗?”廖谷锋瞪着乔梁,“怎么,在你小子眼里,我廖谷锋是那种不识人间疾苦的人?”
“没没,我知道您不是那种人。”乔梁连忙摇头。
廖谷锋好笑地指着乔梁:“我你心里指不定就觉得我是那种人,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高高在上,眼里没有普通老百姓?”
“廖记,我真没那样想。”乔梁正色道。
廖谷锋笑了笑,没再逗乔梁,而是问道:“照你刚刚的说法,办一所小型特教学校,也不需要投入太多资金,你们凉北县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?”
“廖记,财政是真没钱,要么得等明年,但我希望这所特教学校能尽快建起来,每每想到那些残疾儿童没学可上,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。”乔梁叹了口气。
听到乔梁的话,廖谷锋瞅了乔梁一眼,脸上隐隐露出了些许赞许的神色,他欣赏乔梁,有一点就是因为乔梁身上的这颗赤子之心,这在体制里是尤为难得的。
廖谷锋并没有立刻答应,而是道:“县里边没钱,你不去市里要,就想着跑省里来了?”
“廖记,市里边我也去要了,可是萧记也跟我哭穷,说市里也没钱,让我试着到省里想想办法,这不,我只能赶鸭子上架,来省里找您了。”乔梁无奈道。
听到这话,廖谷锋眼皮微微一跳:“萧顺和让你来省里要钱的?”
“萧记让我到省里来试试,说要是能从省里要到钱就是我们凉北的本事,市里边就不会有风言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