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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在家里住了三天,
让嘤太郎稍微熟悉了一下环境之后,永山直树就计划着带着他回东京去了,
现在才二月上旬,离出国还有很久,暂时就不麻烦家里了,
虽然永山鹤子这个家伙一个劲的说不麻烦,
但是为了避免嘤太郎被魔爪折磨,永山直树还是坚决的带走了,
嘤太郎啊,救你一时但是不能救你一世啊,
月底就要独自面对大魔王了,真是辛苦你了。
......
从早上开始一路急行,回到东京之后还是上午,
把嘤太郎放下之后,连山樱院都没有多呆,就直接开车来到了摄影棚,
果然导演还在剪辑室里,
“修一桑,片子剪得怎么样了?”
看着胡子拉碴,显然是加了好几个班的导演,永山直树充分发挥了资本家的厚脸皮,只问结果,不问过程~
“呵呵~”
正在看胶片的导演转过头去,不想多说一句。
不知道从谁那里,伊堂修一居然学会了这种略带嘲讽、又夹杂着敷衍的拟声词,真是不学好!
“修一桑,难道没有剪辑好吗?不会吧、不会吧!”
比阴阳怪气的功力,永山直树怕过谁?
“平常不是吹嘘自己导演功力深厚,经验丰富吗?”
伊堂修一绷不住了:“永山直树!你给我把嘴闭上!”
“嗨!”
学会适当的时候从心,
是每一个耍嘴皮子的人必须要学习的本领。
永山直树走到剪片子专用的办公桌,看到除了一台专门用来剪辑的机器之外,
原本整齐摆放的录像带散乱在一地,一段段剪断的胶片也被随意的丢在办公桌下,好像用过了丢掉的纸巾一样,丝毫不被房间的主人放在眼里。
唯有一盘的录像带,像是众星捧月一般放在桌子中间。
“这就是母带了吧!”
“嗯!”伊堂修一的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哼声,既有自豪又有忐忑。
永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