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这次过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要跟于东还有毕飞雨处好关系,运气好的话最好能邀到稿子。
当然,如果真有稿子,他们两个又得来争。现在没稿子反而是好事,省了争抢,大家都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天。
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本地人,所以四人的话题还是多的,于东将自己的瓜子花生拿了出来,就这样四人聊了一上午。
到了中午,于东做东请他们吃了个饭,搞得他俩都挺不好意思的,明明是来拜访,到头来却要于东破费。
临走的时候,吕梦萍忍不住问于东:“于老师,我想问一下,之前那位老师为什么叫你高老师?难道于东是你的笔名?”
于东笑道:“没有,于东就是我本名,那位老师喜欢开玩笑。”
>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……
两个编辑走后,毕飞雨笑着说道:“你这也太大方了,要是以后来个编辑你请人家吃个饭,那还得了?”
“毕竟是《花城》和《人民文学》嘛,吃顿饭算不了什么。我师哥以前为了过稿子,还给贾平洼送过烟。”
“这事儿我知道,听说因为贾平洼太抠门,平时抽的烟奇差,忽然得了好烟,一口气抽了个干干净净。”
贾平洼的抠门是出了名的,而且因为他抠门还产生了一个典故。
有人去长安找他,遇到饭点,他就会请人吃葫芦头泡馍。
本来这葫芦头泡馍就便宜,花不了几个钱,就这贾平洼还会在菜上桌的时候问一句:知道葫芦头是什么么?
随后他再抢答:是猪痔疮。
这一问一答,不仅让客人当下失去食欲,以后也不想再让他请吃饭。
“你放假回家么?”毕飞雨又问。
于东点头:“不回家,有个朋友过来,我要接待。”
“你这一天天还挺忙的。”毕飞雨笑着说了一句。
于东嗯了一声,也没继续往下说,他其实也觉得自己最近社交有些多了。他并不排斥社交,不过社交一旦过多,留给人思考的时间就会大大减少。
毕飞雨的社交就很少,之前冯明他们去叫他打牌,屡次被拒,后来干脆就不叫他了。
平时他就是出去踢踢球,然后抽烟、写作,别的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