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》?你晚上不睡觉出去看了个月亮,然后呢,草窟窿很黑,蚊子很多?你表达了什么?”
“贾章轲。”于东又拿起贾章轲的作业,想了想,说:“写得还行。”
随后又继续点名。
除了贾章轲,整个戏创班学生们的作业都被于东批得体无完肤。
而且今天于东说话很重,一点都没留情面。
这是这学期以来从未有过的,以往于东如果要教他们什么,都是语气温和,迂回前行的,一般不会让学生感觉难堪。
其实于东憋了很久了,这些学生的底子按说还算不错,但是他们却一点都沉不下心来,自己教了一个学期,大多数都没有明显进步。
之前上课的时候就出过一件事情,有学生利用上课时间写小品文、剧本抑或是小说,只留一点点时间放在散文训练上面,作业也是草草了事。
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散文上面去。
不止一次,有学生让于东给他们聊聊小说。因为于东的小说很出名,他们希望于东能把自己写小说的经验传授给他们,不过于东每次都是直接拒绝。
被于东劈头盖脸一顿批,学生们也都低着头不敢吱声。
开玩笑,于东是什么人?
不提他写的那些小说,光是他燕师大中文系毕业生这层身份就足以压住他们。
对于想去中文系的学生来说,国内有两个中文系是他们梦想中的殿堂,就是燕大中文系和燕师大中文系。
单单中文系来说,震旦大学在这两所学校面前都完全不够打的。
人家能到金艺来叫戏创,简直是教学扶贫。
所以对于于东的批评,他们是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而且于东说的这些也都不是无的放矢,全都切中要害。
教室里静了好一会儿,于东再次开口,“这周是自由训练,你们自己开始,如果有疑问就过来问我,下周考试,命题散文。”
于东冷着脸刚说完,程砚秋忽然出现在门口,朝他招了招手。
看到程砚秋,于东露出笑容,走了出去。
看到于东走出去,戏创的学生们齐齐松了口气,于老师平时不骂人,这突然发飙给人的压力也太大了。
他们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