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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脸色煞白，整个人彻底呆了。

其余等人，此刻一个个更是心胆惧骇。

“界圣……”

牧云，居然成了界圣！

牧云看向那女子，漠然道：“怎么找到我的呢？”

女子看向牧云，脸色惊恐。

“说！”

牧云脸色冷淡，在那女子眼中，却是宛若地狱恶魔一般，恐怖，惊骇！

一声低喝，杀气凝固。

这一刻，牧云全身上下，霸道的气势释放。

那女子身影顿时颤抖不止。

“是元香界符！”

一语落下，牧云身上的杀气，微微减弱。

女子终于是得以喘上一口气，看向牧云，只感觉恶魔一般。

“元香界符，是什么？”

“一道做记号的符印！”

女子再次道：“莫家一些身份尊贵的弟子身上佩戴，彼此间能够感应到对方麻烦。”

“而且可以找寻到彼此位置，施以援手。”

听到此话，牧云心中明了。

“一旦弟子身死，就会产生一丝我们莫家才会感应到的气味，附着在凶手身上，我们莫家子弟，便能够追逐凶手！”

牧云徐徐道：“不能驱除？”

“一段时间后，会自动消散。”

牧云眼神带着几分阴沉。

手掌微微用力，那女子气息，逐渐溃散。

其余几人看到这一幕，目瞪口呆，大气不敢喘。

牧云却是毫不停手，瞬间杀出。

惨叫声，逐渐消失。

牧云身影在此刻，也是逐渐停下。

“还真是各显本事。”

牧云不由喃喃道。

此番，倒是他大意了。

只不过，如今到达界圣一重的他，倒是并不担心这些。

界圣境界，在这试炼场内，难逢敌手。

即便其他一些顶尖界皇，到达界圣境界，牧云也并不惧怕。

天才妖孽，这一路遇到的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