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惯性依然存在,一群想要吃大瓜的网民纷纷心中失落。
人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血流成河,却不曾想过,这只是灾难中的缩影。
当灾难真正发生,几百人,几千人,几万人,几亿人,其实,都是如此。
很快,又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了16号海市蜃楼。
那位孤岛求生者,在海边,树立了一个椰子,还写了几行文字。
看到椰子上的几行文字时,外网的一大波人顿时大惑不解,幸灾乐祸。
“快看,他已经疯了!”
“他把椰子当做人类了!hahaha!”
“白痴,他只是做了一个坟墓,祭祀死掉的同伴。”
“可惜海市蜃楼的画面太模糊了,看不清他写了什么文字。”
>在灾难与绝境当中,一大波人在内讧,在争夺生存资源,突然出现一个画面,人类在祭祀死者,带来一种格格不入的微妙感。
最后阴阳人们想不到词语只能骂一句:“惺惺作态,他只有一个人,根本没有同伴,所以只能祭祀死者。如果他有同伴,照样会内讧。”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甚至可以说是拿走死者财产的自我心理补偿。”
“这也能喷,我可去你**心理补偿。”
一切历史都是人的历史,从东非大草原到白令海峡,从旧石器时代到信息时代,太阳依旧是那个太阳,世界一直是那个世界。
但人心,变了好多回了。
华盛顿时区,夜晚九点,哈佛大学,超心理学教授彼得·格利尔发表了蓝鸟推文:“什么是人,什么是文明?如果一个人内心尊崇的法则被现实摧毁,如果一个人在灾难中自我倒下,那么人类的伟大梦想又只剩下什么呢?”
“神、英雄和诗人存在的原因,就是为了给予人类同盟生存所需的那部分希望和幻觉。”
“当世界不再慷慨,我们又应当何去何从?我们的骄傲又在哪里?当神秘区中的人类死亡,世界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惩罚?”
他似乎隐隐有所指代,又没有直白地说出来。
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,吸引了一大堆喷子的火力:“你以为你是谁?想当高高在上的道德警察,你是神、英雄、诗人,还是神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