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甚至吃个饭,对方请客一次,她就会想办法反请回去,不相欠,不往来。
和白辰在一起,吃了多少次饭了。有时候白辰的手机扔给她,“我去个卫生间,你自己结账去。密码和以前一样。”
虽然如此,但是陆映也没有用白辰的手机结账,一般,这种情况,她都用自己的手机付钱。
白辰发现了一次,后来去卫生间前就把账给结了。
三两壶酒,那个声称“度数不高”的酒,就把陆军长给灌迷糊了。
喝醉的陆军长开始抱怨当年事,“你说至于吗,那点小事,你说女人怎么想的啊?小白,你和叔说说。”
白辰继续给陆军长倒酒,他身边坐着陆映。“叔,来来,再干一个。”
把人灌醉,陆军长和白辰喝酒,诉苦。“映映她妈知道我好面子,是个死不低头的人,为什么非要我去弯那一下腰。”
陆军长死活想不明白。
白辰又倒酒,说了句,“叔,咱是男人,无法理解女人。但是换位想一下,我婶是把自己当成你最特殊的人,你对外人好面子不低头,但是对特殊的人,面子不面子的无所谓,对不对?人嘛,都有一个愿意为了她原则后退的人。”
陆军长摆手,他不理解,“我的原则,绝不后退。”
陆映已经生气了,白辰拍拍陆映的腿,让她别怒,看他的。“这话啊,说的轻巧,但往往话比刀子更伤人。”白辰继续说:“咱就举个例子。你拿我婶儿和外人都一视同仁,是吧?那反过来,我婶也拿你和外人都一视同仁。假设我婶工作是保姆,整日也给别的男人一日三餐的做饭,洗衣服,搭配衣服,还收拾家务。我就问你,乐意不乐意?”
陆军长气的猛拍一下桌子,“她这么伺候别的男人,什么意思?”
>“爸!我妈,”白辰反手一把握着陆映的嘴巴,他继续说:“叔,消消气,我只是举例。”
“你这例子根本就不对。”
白辰:“是不对。但是,问题的本质一样。你们的问题是什么,婚姻啊,拿对方当什么?工作伙伴?还是最特殊的爱人?
你说两个素不相识,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结了婚,过了几十年,早都是家人了。家人之间,你非要摆架子,你这本质就是把家和工作合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