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南宫訾意外,“你叔告诉你了?”若没告诉,江苏怎么会如此直接拒绝。
江苏否认,“没有。”
“我就知道,江尘御死性子,一点都不关心亲侄子死活,小苏,你要不当我亲侄子吧,我肯定比江尘御做的好。”
江苏说:“我叔相信我有脑子。”
南宫訾认命,“那算了吧。”
自己,抢儿子抢不过,抢侄子也失败。
不争馒头争口气!南宫訾决定,自己的头胎必须走在江尘御的二胎前边。
“订机票,去z市。”
江茉茉回娘家了,和老爹感情好了五分钟。
又出现了熟悉的吼声,“苏凛言呢,赶紧给你领走!”
江茉茉眨巴眨巴眼睛,“呀,我苏哥出差啦。”
“不靠谱,太不靠谱了!”江老被气的,腿脚都灵活了。
古暖暖过去,“你又干嘛了?”
江茉茉刚才和老父亲在一起看电视,刚好看到了一个男团的比赛节目,“我说咱爸的胡子不好看,给他胡子染个粉色,时髦一下。
人家男团里边,好多头发都染的鲜艳颜色,我看着挺帅的。咱爸没头发,就染胡子。
咱爸非说我不孝顺,我花我钱让他享受,他还要找我苏哥告状。”
古暖暖坐下,“你要不给咱爸胡子染个五颜六色的吧,这样我儿子就不用买玩具了。我又省了一大笔的钱~”
天天,她肉墩子儿子的玩具,就是他爷爷的胡子。
古暖暖现在就可以幻想到,她肉嘟嘟的儿子,躺在他爷爷的怀中,仰头,看着那似彩虹一般的胡子,大大的眼睛,乌黑如玛瑙的眼珠闪烁着好奇,可可爱爱。
>魏爱华看着姐俩,笑着无奈,“暖暖啊,该喊山君起床了吧?”
古暖暖恍然想起,她崽子还在睡觉呢。
她立马上楼揉醒她儿子。
后来没喊醒,她直播让丈夫看,“瞅你懒蛋儿子,我把他提溜起来了,他还不行,我可是要揍了啊。”
江总:“纸尿裤脱了再揍。”
……
苏凛言经常抽空打电话给妻子联系,“苏哥,咱爸给你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