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呢?”
“不……不是,我现在啥都不是了,我在凉北出了事,我被停止挂职,要回江东去接受组织处理……”
“哦,原来你和丁晓云今天出现在金城是因为这个。”廖谷锋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,“嗯,乔副县长,在凉北出了什么事,说来给本大人听听。”
乔梁接着把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告诉了廖谷锋。
听乔梁说完,廖谷锋一时没说话。
听廖谷锋不语,乔梁也不说话。
廖谷锋沉默了一会,道:“嗯,小子,很能作嘛,我看你能文能武,改天耍两套把式给我看看,要是功夫不到位,找机会让小倩教你两手。”
乔梁哭笑不得,这都什么时候了,廖谷锋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。
“廖书记,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廖谷锋慢条斯理道:“怎么办?既然江东组织部门做出了这决定,那么,作为组织中人,你就服从呗。”
“啊,这……”乔梁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。
廖谷锋接着道:“其实刚才你和我说的事情,按照工作程序,我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乔梁眨眨眼,琢磨着廖谷锋这话。
廖谷锋又道:“既如此,那我现在应该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乔梁一听急了:“可是,廖书记,我已经告诉您了啊。”
“是吗——”廖谷锋拖长了声音,“乔副县长,你告诉我什么了?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呢?”
“这,这……”乔梁懵逼了。
“好了,我累了,要休息了,晚安,祝乔副县长做个好梦。”廖谷锋说完挂了电话。
听着手机里的忙音,乔梁呆若木鸡,如果想看的更快,留意弟一二九一蔁中的一个重要提醒……心里哇凉哇凉,晕,廖谷锋今天是怎么回事?他明知自己掉入了泥坑,为何要装作不知?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
这一夜,乔梁辗转反侧没有睡好。
第二天早上丁晓云过来叫乔梁去吃早饭的时候,看乔梁两眼无神精神倦怠,心里暗暗叹息。
吃过早饭,乔梁和丁晓云刚走出餐厅,乔梁突然接到了邵冰雨打来的电话。
“乔梁,怎么回事?你打了凉北的县长,要停止挂职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