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看,这也很不利于几大班子之间的团结,不利于全市的整体工作,于是,本着有错就改,及时纠偏的原则,我让运明同志……”
“胡闹,乱弹琴!”骆飞话没说完就被关民打断,叱喝道,“骆飞,你好大的胆子,不经请示汇报就敢擅自更改谷峰同志首肯的规定,你知不知道谷峰同志指示要把这事作为试点?试点成功后要在全省推广?”
“这……我……我知道!”骆飞有些发懵。
“既然知道,那你为何要这么做?”关民的声音里带着火气。
“我……”骆飞突然感觉不妙,继续硬着头皮道,“我……除了我刚才给您汇报的原因,我还考虑到廖书记已经调走了,现在是您在江东代理,而且江州现在是我在主持,毕竟人要有气象……”
“闭嘴!”关民又打断骆飞的话,口气严厉道,“你刚才说的那理由是狡辩,是在为自己开脱!谷峰同志调走了,难道我就要否定前任?你主持,难道就要推翻前任做的正确的事?什么人气象,你这是混账逻辑,愚蠢思维,混账透顶,愚蠢到家……”
听着关民的厉声斥责,骆飞心惊胆战,自打结识关民,他还从没有对自己如此发过这么的火。
在这种情况下,骆飞不敢再做任何辩解,边擦额头的冷汗边道:“关书记,我错了,我知道自己错了……”
“毫无疑问是你错了!”关民毫不留情道,“刚主持工作就忙着捣鼓这事,你的全局观在哪里?你的大局意识在哪里?你现在只是主持,就迫不及待否定前任的工作,要是让你代理或者扶正,你岂不是要翻天?难道你认为,你的能力真比安哲强?难道你认为,在工作上你会比安哲高明?我为什么要让你主持而不是代理或者直接当一把手,这其中的原因你不清楚?”
关民这话说的很重,既包**严厉的批评,显出他极大的不满,又对骆飞的个人能力带着毫不客气的直白评价,还对骆飞提出了严重警告。
骆飞胆战心惊,又不停擦额头的冷汗,艾玛,没想到关民为因为此事如此生气。
接着骆飞低声下气道:“关书记,我虚心接受您对我的批评,我衷心感谢您对我的教导,我……”
“好了,少说废话,你现在捣鼓的这事,不仅打乱了江州的正常工作,还给全省的局部工作带来了干扰,在这种时候,你竟然给我添这种乱子,实在让我……”关民没有说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