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下来,会弃城投降?
糜芳,亦是如此,早年在曹操以朝廷名义封赏二千石高官,都未曾弃刘备而去,如今岂能投降?
何况,糜氏还更为亲近,与汉中王有姻亲之旧。
种种迹象都在印证着糜,士二人并无投敌的丝毫动机,但由于前线大捷,吕蒙诈病,陆逊接任等事现今间已被相继预言中!
即便孙氏背盟,糜,士投降之事尚还未发生,但也不可不防。
心下对于此事十分重视,亦让马良面色间愈发迫切的想要寻求答案,高声道,“士元,阿统可曾说过他是如何能知晓这些预言之事的?”
“阿统并未多言什么,只是将信递给我时,曾千叮咛万嘱咐,让我务必要相信他信中所说。”
“若不然,后患无穷!”听闻一番解释后,马良了然,遂似是沉思了良久,目光方又重新聚焦于庞统身间,郑重问道:
“那士元现下如何看待这事?”
庞统听罢,沉声回应道,“统以为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“包括糜,士二人投降一事?”
“对!”
庞统神色严肃,点头应道,“虽说阿统数载前就开始预言,这事听起来就是那么的荒谬。”
“可先抛开信中所预言的关将军北伐时间,大捷的方式以及对江东换防,吕蒙诈病归吴的种种情况不谈。”
“就拿糜芳近年来的所作所为,也并非是毫无投降的动机。”
此言一落下,马良有所迟疑,“士元之意?”
“季常,你近半载来全权接过了政务之事,想来也很清楚南郡太守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他性贪,贪墨军资,克扣军、粮饷。”
“又是倒卖军械等物资于江东,君侯出征前曾欲清点盘查,府库却莫名其妙起了大火,季常难道不觉得此事很蹊跷?”
“如若孙氏突袭荆州时,以此事作为要挟,来胁迫糜芳,他内心必定忧惧惶恐不已。”
“大王赋予了关将军假节之权,有便宜行事,先斩后奏之权,若他倒卖军械于江东一事被君侯所知晓,以关将军的秉性,一怒之下斩了糜芳亦不为过!”
话落于此,庞统又抚须沉吟片刻,遂再度看着马良道:“士仁同样性贪,暗地里不知与糜芳勾结贪墨了多少军资。”筆趣庫
“如果阿统信中所述的吕蒙白衣渡江一事属实,当真神不知鬼不觉的拔除我沿江烽隧突入公安城下。”
“士仁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