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使。”
“伯言所说山越起兵是受那曹操指使乎?”
此一言方落,孙权的调整能力自然不差,在陆逊的一席话语间,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,面色缓缓恢复镇定之色,徐徐相问道。
“没错,主公您命前线将士加固濡须邬堡防御一事,想来是瞒不过曹军耳目的,他们定然也知晓,若想于江面上与我方水师直面其缨,胜负难料!”
“故而就生出了欲挑动山越各部族作乱,以此来分散我军注意力,自顾不暇江北的防线,好令各路主力趁机突破濡须防线。”
一席席的话音缓缓道落。
眼见着陆逊言语道断的分析着目前时局。
孙权亦是接连不断的点头附和。
紧随着,他沉吟了半响,遂面露期许的目光看向陆逊,问询道:“却不知伯言可有何良策来应对山越之乱乎?”
一言落的。
陆逊似是沉吟了好一阵,方才拱手郑重回应着:“主公,依逊之见,山越叛乱不过是皮藓之疾,并无大碍,我军不可因小失大。”
“若是陈兵大部前去征讨山越,将注意力注视于此,忽略江北防线,反是落入到了曹氏的圈套之中。”
说罢,他言语间的语调亦不由越发的高昂而起,铮铮高声道:“方今之计,主公应当是差遣一部精锐往江北支援吕将军,命其坚守濡须邬,防止曹军趁机大举进犯。”
“另一面,则派遣部众前往丹阳郡内予以平叛。”
“待解决山越此后顾之忧,再度征集主力大军渡江进发江北汇合。”
一语语接踵道落。
陆逊的应对之策,他已是颇为赞同。
紧随着。
他眼神飘向府间四周,依次从众将的面色间划过。
随即思忖许久,孙权面色忽然一振,沉声喝道:“陆逊,贺齐,孤命汝二人分别提一军前往丹阳平定此番暴乱的山越之众,不知可愿接令否?”
“末将接令!”
“此番必不辱使命,不负主公厚望。”
一语方出,二人几乎是不做丝毫的思索,径直拱手接令着。
显然,他们早已做足了平叛的准备。
既然平叛的主将人选已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