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证据确凿就是沈帆偷的吗?”
“是啊,最简单的可能性就是他偷了东西,他是贼,他不是我们的病人,我们从他身上赚不到任何奖金,就这么回事。”
“老师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,如果是存在这种身心方面的问题,比如另一种人格的沈帆行了盗窃之事,而日常作为医生的沈帆根本不知道另一个沈帆偷了东西,这种情况下要如何定罪呢?”
“这个你回去问陈律师或者张律师啊。”
楚思思觉得和沐春简直没有办法交流了,这个沐春真是冷漠。
另一边,贾天已经被沈帆气死了,不仅仅对自己所做之事没有悔改的意思,甚至觉得当年在大学里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
要不是你爸爸和我是多年的朋友,我大学里就不该帮你,你想想你偷了多少把手术刀和纱布?我们还以为你要自寻短见。
沈帆靠在桌子前,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,好像能从里面看出一本《牛精英语词典》来。
“在学校的时候我还能帮你,现在我怎么帮的了你?我早就应该想到会是你,只有你才会去拿一些根本不值钱的东西,然后像鼹鼠一样把那些东西都当宝贝藏起来。”
沈帆仍然不说话,贾天一怒之下报了警。
“这件事情我不报警,根本没有办法收场,就当是我没照顾好你,以后我再向你爸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