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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裴真成了嫩草。
师尊每天看他的眼神,多多少少有点藏不住心思,看得他莫名地有点心虚。
灵落拉着六黎和青酒吃瓜,“嘿,你俩真不觉得你家师尊看你大师兄的眼神,从一开始的形形涩涩,变成了现在只剩下涩涩吗?”
六黎一口热茶喷出来,差点被噎死,“什么东西,你才有问题吧,一般涩的人,看什么都涩。”
被反捅一刀子的灵落差点心肌梗塞,转头看着吃糕点的青酒,“你这六师兄没救了,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你没救了,师尊和大师兄就纯纯的师徒情,你这人怎么能思想如此污秽呢,天宫有个净神池,你估计要去泡一泡了。”青酒将部分糕点包起来,藏在衣袖里,悄悄给师尊带的。
灵落:“……”
行,众人皆醉,我独醒。
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!???
一行人在南家附近的客栈又逗留了两天,并未见异常,便又折回了壶海城。
城主陆南峰见道长们去而复返,心底带着困惑,但依旧友好接待,并为众人安排住所。
不过,此次的住所并非是在陆府,而是安排了上等的客栈。
去往客栈的路上,苏眠和陆南峰走在跟前。
苏眠看着城中的一片祥和,对陆南峰说,“陆城主应该知道南家一门被灭了的事吧?”
陆南峰捋了捋胡子,面露恨意,眼眶都红了,“那欺人太甚的南家败类,简直是死有余辜!”
“不过!”陆南峰的话锋一转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“可惜的是那满门之人,无辜妇孺被牵连,我听说,那一家人死得特别凄惨……”
邻县的消息早就传了过来,壶海城之人一听此事,无一不鼓掌欢呼,作恶之人被端了老巢,难免大快人心。
“城主与南家颇有渊源,不知道你认为南家被灭门一事,会是何人所为呢?”苏眠开门见山地打听着。
“南家人做得都是黑道的买卖,水陆两道都得罪过不少人,仇人上门寻仇的几率比较大。”陆南峰说。
宴裴走上来,和苏眠并肩走,开始唱双簧,“可是,陆城主的千金是被南家的败家子虐死,丧女之痛,城主真的不在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