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露出了吃瓜的眼神,吃惊地说,“皇兄,如此撩拨,你居然无动于衷?你这算什么男人?”
下一秒,冷飕飕的目光横过来,宫祈觉得背脊发凉,笑得一脸讨好,“皇兄真男人真男人!”
宫裴冷漠地收回目光。
将折子扔下,宫祈跑到宫裴的一侧,小声地问,“要不,臣弟给您分析分析?”
宫裴面色不改,“分析什么。”
“臣弟刚看到眠眠摸你大腿啦!”宫祈激动地说,“这是一个信号!信号!信号!”
宫裴的眸光从奏折上移过来,瞅着一脸激动的宫祈,寡淡地问,“是么?”
“对对对!”宫祈点头如捣蒜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皇兄呐,都这么明显了,你居然还毫无察觉?果真是木头脑袋呀!”
“有话直说,休想拐弯抹角骂本宫。”宫裴从桌下抽出一把戒尺。
“……”宫祈吓得往后一退,屈服于武力,连忙摆手,“臣弟对皇兄向来敬重有加,绝不会做出编排皇兄这种非人哉的事情。”
宫裴哼了一声。
“皇兄呐。”宫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字字铿锵有力,“他、在、求、糟、蹋、呀!”
此时不糟蹋他,等待何时?!
真是急死人了!
宫裴批奏折的动作微顿,脸上带着几分困惑,“……哦?”
太子殿下认为:眠眠的撩拨,不过是有情人之间的小把戏。
“哎呀呀!”宫祈恨不得拿锤子敲宫裴的木鱼脑袋,“你看看,他每天换八百套衣服。”
宫裴淡定地回,“尚书嫡女送了几百匹绸缎,本宫命人全部裁成衣裳,有何不妥。”
宫祈更急了,直接了当地说,“问题是,他穿得一套比一套骚,就是在暗示你给他脱掉呀!”
太子殿下:“…?”
“还有!”四殿下化身情感大师,有理有据地分析,“他方才的举动,不是仅仅的撩拨,就是典型明示你赶紧糟蹋他!”
太子殿下,你得开窍呀!
豁然开朗的太子殿下:“本宫居然觉得……颇有道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