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滕天瀚一哽。
杜先生上前把他拉到一边,让一个小厮在前面带路,看师徒走得远了,才跟上去,一边说道:“东翁,算了吧。有些人是得教训一下,要是真的让她忍气吞声啥也不干,您就真的失去这个儿子了。”
滕天瀚眼仁紧缩,叹了一口气。
滕老夫人这一行,已经转到她自己的院子玩乐,欢声笑语的,仿佛滕昭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秦流西眼神清冷,拉着滕昭的手走进院子。
夕阳已经西下,师徒俩就踩着残阳留下的一点血红的余晖迈进院子,那霞色落在二人身上,让院里的许多下仆都看在了眼里,直到很多年后想起这一幕,都觉得他们师徒像是恶鬼前来,狠狠地教滕家人上了一课。
当下仆尖声回禀时,秦流西他们已经走进了屋内。
屋内的欢声笑语徒然一静。
滕老夫人眉头蹙起,脸色不愉。
秦流西看了过去,视线在她脸上溜了一圈,随即冷笑,又看向坐在她身侧一个身着华服珠钗满头的女人。
都是些浑身罪孽的人。
秦流西眼睛一转,视线落在拿着魂铃十分满足的滕启,脸容更冷。
熊孩子啊,她最喜欢教熊孩子做人了!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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