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?
……
“荒谬。”
长安侯满脸怒色地盯着景小四,骂道:“我知你素来不喜你继母和弟弟,却是不知你竟会用如此荒谬的说辞去攻击他们,抢寿?什么乱七八遭的。小四,你是嫡长子,要争这个世子之位无可厚非,可你的手段用错了。”
景小四笑了起来,笑意却不抵眼底,道:“父亲,在此之前我也觉得异常荒谬,世间怎会有如此可怕的事存在呢,直到我亲身经历,那不是荒谬,是人心之恶远比我想象的可怕和黑暗。”
他看着长安侯,冷冷地道:“五年前我中蛊,您说是因为那一场春猎在密林中误食虫卵,后来细查,却又查出是那**奴为报复我娘惩罚她而害我。父亲愿意蒙蔽双眼当个傻的,我却是不傻。”
“你放肆!”
“我娘性情坦荡刚烈,从未害人,为主母时赏罚分明,岂会冤枉一奴才,可这满是漏洞的说辞,您信了,不过是欺我娘是个死人而无法自证罢了。”景小四满脸冷然,道:“您要包庇那女人,你和她甚至那野种才是真爱一家人,只有我和我娘是个意外……”
啪!
“景廉,你这是什么态度!”长安侯一巴掌扇了过去,恼羞成怒。
景小四舔了舔唇角的血,斜睨着他,道:“你们是真爱,就不知那女人,可对得住您的满腔爱护。”
长安侯狠狠地盯着他。
“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,包括景晁出事,我相信他在出事之前,身体康健,能跑能跳,可这禁术一破,他遭反噬了,昏睡不醒。侯爷,他活不长了,这是他的孽障,是他母亲给他带来的灾祸。”景小四冷笑道:“对了,那女人其实最明白她儿子是发生了何事的,她请的,是大夫吗?抑或是替她施术的人,还是姘头?”
“住口,你闭嘴!”长安侯腾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。
景小四没有半点退让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眼里全是讥诮,还有失望。
长安侯惊怒交加,脑海却是涌现起牛氏的话,说儿子中了魇镇,她还请了金华观所谓的儿子的道家师父前来,作法时又让自己避开了,他们在那屋子,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?
越是想,越是觉得心惊,长安侯看景小四呼吸困难,一把甩开他。
景小四咳嗽起来,一边咳一边笑:“侯爷可知景晁真正的生辰八字?”他说了一个时辰八字,道:“这才是他真正的八字哦。”
长安侯的脸沉得滴水,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