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这什...什么意思啊?”石头愣了,拍着车窗问。
“你猜。”陈燃靠在车门边上,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了手机。
“陈医生,”孟小贝的反应和她的思维敏捷到几乎同步,她立即明白了陈燃要干嘛。
和石头又慌又急的反应不同,孟小贝只是靠在座椅上看着他的举动。
干净清透的眼睛,眸底没有石头那般的惶恐不安。
平静犹如寒潭,漆黑深邃。
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再使用绝技。
陈燃掏出手机并不急着立即拨号。
“你觉得你外公会接受你这样挣来的钱?你看着也不小了,19岁应该有了吧,不残不傻,长得也不差......”陈燃在手机上慢慢按着,抬眼瞅了瞅她,“看着还挺聪明……”
“陈医生,”孟小贝朝他微微笑了下,然后点点头,“您说得对,你要把警察叫来将我们抓走,我外公可怎么办!谁给他治病啊!”
“......”陈燃。
“很恶的瘤子,”孟小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眸底泛起一丝淡淡的忧伤。
>陈燃拨号的动作停了下来,转过头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“他的时间不多了。”孟小贝冷冽的声音情真意切,狠狠咬了两下嘴唇,声音低下了下去,“也不知还能活多久?”
陈燃还是没说话,拨号的手放了下来,只是沉默地盯着她。
经过一番斟酌,陈燃最终还是放弃了报警。
作为妥协条件孟小贝和石头同意了陈燃的建议。
陈燃将车直接开去了医院。
放射科的医生晚上是不值班的,陈燃亲自给石头拍了片,将他移交给了骨科的值班医生。
孟小贝跟着陈燃来到了三楼的办公间。
陈燃示意孟小贝在沙发坐下,自己去茶水柜给孟小贝接了一杯温开水。
这个房间的布置非常简单,却与众不同,所有设施都极为罕见,根本不像普通医生的科室。
这里她进来过一次,孟小贝环顾着四周,习惯性的找寻着蛛丝马迹。
一转身,正好与端了一杯水过来的陈燃撞了个满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