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去赶下一趟班,为此还得罪了好几个常客呢。
这个看起来**舔多了的病秧子,应该也耽误不了她多少时间。
女人很快已经脱下了战袍,带着一股香风向杜康走来,睚眦法使得杜康嗅觉敏锐,他闻着对方脂粉味中夹杂着的至少二十个男人体夜味道一言未发,直接伸出一根手指点中她的膻中穴。
丝丝缕缕的青色妖力注入女人的体内,沿着特定的路线在经脉中迅速运转一圈,这个女人立刻两眼一翻,晕倒在楼板上。
“一晚上赶场二十几次,这生意做得不讲究啊。”
杜康看着晕倒的女人叹了口气,有些为来这里消费的人感到不值,虽然这个女人长得**,脸蛋也还可以,但就算是再便宜的消费也不能这样啊,这叫没有职业道德。
抓着女人的脖子将她仍到了床上,杜康又从戒指中取出刚才的那具尸体,将两人并排搂在一起,盖上被子,就是一对正在温存的镖客和窑姐了。
“真是正瞌睡就来了枕头,原本用客人的身份走动起来还不太方便,现在就给我送来了新的身份。”
杜康拿起女人脱在地上的衣服,让黑面重新来了个洗衣烘干一条龙,直接穿在了自己身上。
骨架再次缩小,肌肉和皮肤重新丰满充盈起来,双手在面孔上几下揉搓之后,杜康就变出了一张和那女人一般无二的脸。
透过黑面的视线,杜康看清了自己新的模样,一身澹红色束腰托胸长裙,使得酥兄半露,肩披着一件澹粉色薄纱长袖衫,脚踩的一双粉鞋上,嫩白的小腿在裙摆下半遮半掩。
单看模样,正是好一个分骚的俏窑姐。
新鲜出炉的窑姐娇笑一声,踏着莲步推门而出,二楼大厅中喧闹的赌色子声立刻传入耳中。
一张宽大的赌桌前,围着几十个赌徒,正在兴致昂扬的高喊着“大大大……小小小”的希冀声。赌盅开启后,输的人唉声叹气,赢得人兴高采烈,赢的多的甚至直接抓几两银子塞到身旁女人的胸怀里,引得周围发出一阵银荡的大笑。
杜康关上房门,目不斜视,遵循着自己的感知向这栋建筑的后方走去。
>沿途路过的一个个小房间内,不时传出一声声欢快的娇笑和呻吟声,显然这逍遥楼楼如其名,是个嫖赌抽样样齐全的逍遥窟。
在杜康未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