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收拾一番出来的时候,便看到老鼠这家伙正靠在帐篷前对正在洗衣服的妇女们吹口哨。
“干什么呢你?”周天顿时没好气的扇了他脑袋一下,差点儿把他那廉价的义体眼珠子给扇下来。
“**你干嘛?”老鼠连忙给眼睛摁回去,也没好气的瞪着周天:“我说你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嘚瑟了,对我还敢动手了是不是?”
周天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嘴里找不自在的嘴欠,也不在意,在玉藻前的服侍下披上了一身大衣:“说吧,这次又是什么事儿?”
“联邦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了,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里头的情况吗,老大让我来喊你。”老鼠这才不情不愿的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。
“嗯,”周天点点头,便朝城里努努嘴:“带路吧。”
“我也就是给你点儿面子我告诉你,下次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了!”
“那你有本事别对我军的家属吹口哨啊。”
“嘿嘿,哥们儿许多年了,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。”
周天一边坐上车子一边打趣:“怎么?你好歹是一军官,城里就没哪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你的?”
“是军官这没错,但架不住咱自己条件差啊,”老鼠叹了口气:“从出生开始,就因为一次小规模战争把脸骨给毁了,视线神经受到压迫,这是幸亏老大给我整了这幅眼睛,不然这会儿我就是单纯的一个瞎子。”
周天笑了笑,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评价。
老鼠或许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笑话来说,但别人不能把这个当成笑话来听。
这是他的不幸,这世上很多人都有这种不同程度上的不幸,周天的教养,让他说不出在这些事情上打趣的话。
“唉,我这种真硬汉现在是真不吃香,我觉得她们是害怕半夜起来撒尿,结果看见我的脸给吓着喽。”老鼠咋舌,摇摇头后一脸不爽的瞪着周天:“倒是你和你军中的那几个小白脸,城里很多人都在打听呢。”
“我军中的小白脸?”周天愣了愣,虽说从联邦带回来的这些士兵里的确有容貌不错的人,但称得上是小白脸的……
突然,他眼神动了动:“你是说毅力?”
“鬼知道他叫什么?反正就是个巨**高的那个。”老鼠一边指挥手下开车一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