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是这天夜里,比莫耶拉着阿芙洛的手,在天台上看着星空。而在很远的另一处视角,阿尔贝丝塔在地标建筑星光塔上举着望远镜,观察着这对恋人。
一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,轻叹着喃喃说道:“你竟然没有破坏他们的婚宴,有点出乎我的意料,我以为你着急赶来这里,是专程扞卫自己的果实呢。”
阿尔贝丝塔洁白的胸膛‘压迫’在星光塔观景台的护栏上,她通过望远镜,观察比莫耶与阿芙洛的深夜调情,忍不住偷偷笑:“对于我们来说,多数人类较为短暂的生命形成的忠贞价值,在我们眼里不值一提。我们虽然不是永生,但比多数人活得更久更久,执着于****的情结,不过是另一场猎巫游戏的变种。一片膜,就能决定恋人的忠诚吗?**过后的生活,还能算爱情吗?”
“你又在无病呻吟了。”
“这不叫无病呻吟。”阿尔贝丝塔伸出手,对着远方,慢慢握紧:“他是我初拥的人,无论怎样都逃不出我的掌心。我这个人太心软,虽然是我的玩物,我也可以借给别人玩几天。”
金发男人比维斯叹了口气:“做为次生血族,我无法体会你们这些做为主人的原生血族,那种高高在上,玩弄他人的**。但你还是初次初拥的主,就已经看得这么开了?他,可是你的第一个仆从啊。”
阿尔贝丝塔侧过脸轻轻笑了:“其实我何偿不想,现在和他同床共枕,就算那个女人在旁边,也无所谓。在世人眼里,血族不就是霪秽、污浊的吗?但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,我要得到他,就要让他真的爱上我,而我的追求,不仅仅只是一份爱情。我们身体的缺陷,让族群日益凋敝,能维持现在的规模,已经是最大的努力。如果不想从此灭绝,就得真正摆脱缺限的桎梏。”她目光转落在星光塔上,被绑缚堵嘴,惊恐万分的女人身上。
做为达契奇的女友,贝琪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只是单独去了趟洗手间,就再也没有回去的机会了。
品尝过美味的阿尔贝丝塔再次望向北执政的诺大官邸,却什么也看不到了:“切,这么早就遮挡外界的光线,真没意思。”
“不如你直接去找他,反正他也不能抗拒你。”比维斯说道。
“你想我死啊?”阿尔贝丝塔道:“我观察了西执政家里的情况,擅闯进去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“那你还敢大胆的在里面现身?要不是我出手,你连这个女人都制不住。”
“呵呵,玩点刺激的,不更好吗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