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,她会不会是那人的私生女,所以才有特权?”
扎纳说:“多猜无益,但这个女孩显然不简单,我们之前都过于轻忽了。不管怎么样,当务之急找到首领,营救晓洱。”
“晓洱还能救得回来?”科隆表示怀疑。
扎纳分析道:“没有立刻杀她,或许还有机会。”他翻出自己偷来兵工厂全层示意图给壳中人看,让他帮忙指出要去地方的路线。
壳中人问:“你要去……哪儿呢?”
扎纳想了一下来此的关键目的,说道:“负压心室层。”
“得……得往回走,不在这个……方向。”
……
另一方面,虹释层,释虹池上的红丸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水滴形态的淡蓝色球体在池子上空。而在这颗淡蓝色的水滴球体内部,一个人形身影躺卧其中。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身受重创,奄奄一息的托格妮雅。
球体内有液体在循环流动,散发出阵阵极强的寒意,不断渗入被包裹的人体内,仿佛被羊水包裹着的婴孩一样,又像是卵巢里等待孕育的卵。而这流动的寒液,与抱腹寒洞的青春不老泉极为相似,一如沐浴在肉茧上的瀑布。
在释虹池后方的矮山上,一个身如焦碳,穿着白袍的人,戴着金色的面具。他的面具和之前傀面化身、意志化身所戴一样,只是他面上的更真实,更斑驳。此人腰部以下,是颗粒粉尘,飘浮半空,在他身旁不远,是刚刚苏醒过来的赖芙·珍。
珍睁着懵懂的眼睛,仰视着心中如太阳般的大君,怯生生道:“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?”
大君一开始背对着她,听到她说话才转过背,对她道:“现在外面都很乱,我不想你出现意外。”
虽然山下有翻滚的血岩浆池,十分灼热,但半空有淡蓝球体散发寒意,压下了血岩浆池里的滚烫,使空气没那么热了。珍拍拍裙子站了起来,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:“你……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?”她跑上前,那个所谓的‘她’便是被斩断了背脊,重伤的晓洱。
大君说:“你去池孔休息吧,我还有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珍很听话,跑下山,在沸腾的血池旁有个透着寒凉的山洞。
珍走后,大君再次转向了晓洱,晓洱被无形的力量吊在半空,极为难受,极为痛苦。她抽着气,疼痛让她无法言语,强烈的撕扯感让她几欲晕厥,可是对方对她用了魔法,她怎么也晕不过去,只能在无比清醒的意识中,不断哀吟。
或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