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帮人伤的伤，残的残倒坐在地上，围成一团，外围是正在处理尸体的傀儡和尤科一干人将他们围住。女伯爵披头散发，眼中全是恐惧神色，环看这些戴着面具的人，面具上各种各样的表情和图案，仿佛在戏谑嘲笑他们是群待宰的羔羊。

血手提颅和维特将收缴的战利品堆在一起，让尤科处置。尤科不着急处理那些东西，他走到女伯爵跟前，用法杖撩开她披散的头发：“你是使团的长官？”

女伯爵赫梅妮的呼吸因过于紧张而短促，她哽咽着说：“我……我有钱，你们要多少？”

尤科放下法杖走到一旁对黑廷说：“我来问话，她一个问题没回答好，就砍她一只手。”

黑廷对这个任务并不情愿，可还是答应下来，提着斧头走到赫梅妮旁边。

赫梅妮吓得全身抖如筛糠，撑着地的手臂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，她突然失声痛哭，几乎要晕厥。

尤科：“这些是什么药？”

三秒钟赫梅妮还没答上话，黑廷的斧头已经举起，要照着手臂砍下去。这时候是埃达扑过来，挡在赫梅妮前边喊道：“是治瘟疫的药，要送去圣比克亚的，那里正在闹瘟疫。”

黑廷看向尤科，尤科没让他继续动手，便将斧头放下来。

“瘟疫，能治好吗？”尤科看着女伯爵。

有个人挡在自己前面，女伯爵·赫梅妮缓过来一些，她连忙说：“不知道，我不是医生，是……上面交待的任务，要我出使圣比克亚。这些药……”她忽然觉得对方面具下的眼神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，慌忙改口道：“应该是有效的吧，不然……不然也不会叫我们护送过去。临行前，我听医学会的交待，说对霍氏衰幼病有效力，不一定……不一定能把生病的人治好，但能对没得病的，或者感染初期的人可能有防治作用。”

“可能？”

“具体我也不清楚。”赫梅妮眼泪、鼻涕流了满嘴，她掏出手帕擦干净说：“我听他们说，他们没做过临床实验，只是根据经验，和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我不懂他们的专业知识，总之他们也不确定具体有什么效果。”

尤科点点头：“这些药，值钱吗？”

“这这这值什么钱呀，这……不要的东西。”赫梅妮竟有点失笑，抹着眼泪说：“这些药存在仓库很多年，不是圣比克亚发瘟，他们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些东西在。其实就是想处理掉，还能获得些外交收获。这只是第一批，如果有用，后面的会全都送过去。”

“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