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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算孤独的墓碑旁,一对剑还在静静的伫立,碑上还算新的刻字被泥尘模糊了大半。月儿在这样阴沉的鬼天气,高悬在天上的沙尘、颗粒物之后,苍白、模糊。
这里偶尔有守墓人来打扫,但晚上肯定不在。荒寂清冷的墓园里,时不时响着窸窣的声音,让人毛骨悚然,后脊发凉。其实这只是一种草蠷弄出的动静,是它们在挖动沙土烂叶,掘取地下的腐食和蚯蚓。
克顿的墓前,一双脚停了下来。来的人静静站在碑前良久,没有说一句话,也没有过多的动作,就那么站着……
第二天一早,守园人来了,他每七天会来这里打扫一次,这是他的工作。当他打扫到克顿的墓前时停下了:“噫?”他疑惑的看着墓碑左边三十公分的位置,本应该有一对宝剑插在那里,现在那对剑却不见了。
守园人四处看了看,在园子里大声喊起来:“安巴尼,安巴尼你个混小子在不在?”
安宁的墓园里,一座有了年月的墓穴忽然动了,一处墓穴上地面的盖砖忽然被推开,从里面钻出来一个脏兮兮穿着毛皮衣的男小子,他嚷嚷着:“我还在睡觉呢,干什么啊,守园大叔?”
上了点年纪的守园人指着插剑的位置问道:“你小子,插在这里的宝剑是不是你拿去玩了?那可是……”他忽然压小了声说:“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插在这里的剑,你要是偷了小心命都没了。”
“我才没拿呢,我没拿!”
“你真的没拿?”守园人将信将疑,他知道这小子好几次想把插在这里的剑**,只是剑插在墓砖上太深,拔不出来。握着竹扫把的头挠着额头上的痒痒,奇怪道:“谁把这里的剑拿走了?安巴尼,这几天有没有人来过?”
“没有,没有,昨天剑还在……”
一老一少两人,在墓园里争论起了剑的去向。
……
这天下午,弗里德的中军大营,一干人等正在等待迎接沙皇的到来。波利站在弗里德的披风后面显得紧张兮兮地,时不时的把脑袋从弗里德身后探出来,看沙皇有没有到。
多诺万鄙夷的翻了波利一眼,小声嘀咕着什么。
神经高度敏感的波利隐约听到了什么,忽然跳起来指着多诺万大声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是不是说我坏话!”
多诺万被他的一惊一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