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天,希拉里、巴沙尔他们在某小镇上处理伤势。一所公寓房的三楼,身体受伤颇重的人马拉斯勒双前蹄跪伏在床被正在用力的攻伐,而他的身下正在撩起裙子趴在床尾,承受着拉斯勒进攻的拉丝拉。
拉丝拉双手绞着被巾,神情十分痛苦,贝齿咬着嘴唇都快被咬破了,喉咙里压抑的声音,是极力的忍受着这一切。而人马拉斯勒却丝毫也不懂得怜惜,似乎要将自己为这女人受的伤,而产生的满腔愤怒全部发泄在这副娇弱的身躯上。
隔着窗户几米外的树枝上却坐着两个人,冰稚邪和邦。
“想不到你一个看上去平时很正经的少年,也会偷偷摸摸看别人做这种事。”邦嚼着糖果,眼睛瞥着枕在树干上的冰稚邪。
“我看上去是个正经人吗?”冰稚邪脸上没有表情,很认真的反问这个问题。
邦抿了一下嘴:“那还是在偷看。”
“我一直在光明正大的看,没有偷看。”冰稚邪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所以你就看得心安理得了?”
“我找不到让我心难安的理由。”冰稚邪看向他。
邦摇了摇头:“好歹你也该懂得避嫌吧,人家在做这种事,你在这里看,总是不好的。”
“那你在干什么?”
“咳咳……”邦清咳了一下:“我是看你在树上才上来的。讲道理看到这种事情还是避让一下的好。”
“为什么要我避让,而不是他们?”冰稚邪道:“我从傍晚就坐在这里,他们是在十分钟前才回房间。而且他们自己不拉窗帘,却要我走开,我没听说过这个道理。”
邦好奇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坐在树上呢?”
“因为你们的人把镇上所有的房间都包了,所以我只好自己找地方休息了。”说完,冰稚邪翻身从树上跳了下去。
邦也跟下来:“你怎么又走了?”
“我没见过人马和人做那种事,现在见过了。”冰稚邪眼角余光瞥着他道:“倒是你很奇怪,你的朋友被人偷看了,你不示警,反而坐在树上陪我一起看。”
“因为我也好奇。”邦随口敷衍。
冰稚邪道:“你们小队里面似乎就你像个正常人,其他三对人几乎整天腻在一起。要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容易找人嫉恨的,特别是还是单身的人。”<